脾气贼爆,萌的所有rps两年必凉,墙头比喵老师的包袱还多。
 

【大谦】意外(尾声-上)——又名:恋上明星之京城第一串的车祸爱情

【六】
薛之谦愣住了,刚想开口婉拒却被大张伟一把拦下,“哎哟喂您别磨叽了,每年就我跟老太太俩人在家也闷得慌,今年咱仨一块儿热闹热闹,我这儿先给她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你自个拾掇拾掇看看还得带点儿什么东西。”
还没等薛之谦反应过来,那边电话就已经通了:
 “喂?诶,妈,吃过了……好着哪好着哪,明儿就回来……行行行,都您说了算……那什么,妈我明儿带个人一起回来……就一朋友,哎哟不是哪家闺女,是个男的……不是,您琢磨到哪儿去了……”大张伟无奈地解释着,冲薛之谦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赶紧握着电话钻进了阳台。
剩下薛之谦一个人抱着靠枕僵在原地。
眼眶隐隐地发烫,大张伟掌心的温度好像还附着在发间,一点点蚕食着他仅剩的理智。
 “薛老师——薛老师——”大张伟打完电话满面春风地走进客厅,连叫两声都不见薛之谦应答,卯足了劲凑到他面前大喊一声:“薛!”
 “哎?”
薛之谦这才抬头看他,眼尾噙着水光,像潮汛来临时的一片海。
没关严的窗缝里泄进一股冷风,裹挟着某种莫名其妙的悸动掠过大张伟的心头。
 “你你你你你你干嘛呢?”朝阳区郭德纲有一个毛病,一紧张说话就容易结巴,而且语速越快越结巴,这会儿舌头差点绊了牙,“坐坐坐这儿想什么呢魂儿都飞了。”
 “没事我刚刚有点困想试试说睁着眼睛能不能睡着。”
大张伟这才放下心来,很好,还是那个神经病。
 “这会儿雪快停了,出门一块儿归置点东西去。”
 “噢,好。”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来到百货市场,充分发挥了身为男性冷静果决的判断力,不挑不拣,看到啥就是啥,以这种暴发户进城的行为模式在商场里扫荡了半个小时,就把所有日用品礼品年货准备得妥妥帖帖。
期间薛之谦被几个歌迷认出来,要了签名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歌迷高兴,薛之谦更高兴,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张伟以为他今天出门特意不带口罩可能就是在等这样的机会,但事实是薛之谦出门前心情一团乱麻完全把伪装这回事忘了个干净……
到了门口,薛之谦打电话给助理让他过来接他回酒店,却又被大张伟拦住,以这么多东西他不能一个人提回去为由死缠烂打要薛之谦去大排档将就一夜。
完全无视了把东西放在助理车里带到酒店这一选项。
但薛之谦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脑子缺氧,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后来,等两个人拖着大包小包回到大排档,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大张伟有点抱歉地主动提出让薛之谦先洗澡,等到浴室门关上他才发现隔音差得要命,衣料摩擦的声音一丝不漏地钻进耳朵里,令人发指的暧昧。
他听得头皮发麻,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但还是有隐隐约约的水声飘出来。
等薛之谦出来的时候,大张伟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才怪。
他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而已。
屋里只有一张沙发,另一个能睡的地方就只有卧室的单人床。
薛之谦觉得自己一个人睡床于心不安,但又碍于神经衰弱不敢跟人一起睡,站在那手足无措地看着大张伟的背影。
大张伟实在扛不住背后灼热的视线攻击,坐起来扔给薛之谦一床棉被,推着他往卧室走,“哎哟祖宗诶我求求你快进去睡吧,后脊梁都给你瞪穿了,这都凌晨了你明儿不是还要录像呢嘛,别瞎折腾了好了好了进去睡觉啊听话。”
薛之谦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坐在了这张陌生的床上。
秋衣秋裤,眼罩耳塞,锁门关窗,确保一切无恙后,薛之谦总算是放心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温暖的,温柔的,陌生又熟悉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薛之谦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人在他床边徘徊,曾经历过的恐惧潮水般涌遍全身,四肢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影离他越来越近。
他很清晰地感觉到冷汗从额角一点点渗出,滴落。
 “薛?薛?怎么了这是?”
耳畔焦急的呼唤像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破了眼前无际的黑暗。
薛之谦猛地坐起来,像刚刚获救的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盯着大张伟的双眼是一片茫然的灰色。
 “哎哟这满脑袋汗,做梦啦?”大张伟往前挪了挪,薛之谦无力地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凌乱而急促。
 “多大人了做个梦吓成这样。”大张伟扶了一把眼前的人,却发现他棉被下的双手一片冰凉。
 “不是薛你这不像是做梦啊,是不是屋里暖气不够?”“不是,”薛之谦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我以前在酒店睡觉,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粉丝摇醒,从那以后我就有点神经衰弱。晚上睡觉不穿成这样戴眼罩耳塞就睡不着。”
大张伟听见这话,顿时失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你这事儿,我们家这门锁早坏了,我怕你冻着进来给你拿卷毛毯,没想吓你。”温厚的手掌在薛之谦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虽然已经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圆润了些,但脊梁的轮廓依然突出,有点硌手。
 “睡不着我给你念会儿儿歌,我想想啊,有了,听啊,小小子儿,上庙台儿,摔个跟头捡个钱儿,又打油,又买盐,又娶媳妇又过年。”
又娶媳妇又过年,还怪应景的。
 “还有呢,杨树叶儿刷拉拉……”“大老板,你还是给我唱首歌吧。”薛之谦把头埋在大张伟颈窝里闷闷地笑。
 “成,给你哼摇篮曲儿。”大张伟一边不着调地瞎哼哼着,一边把薛之谦扶回床上,“躺着吧,我隔着门哼大声点。”
门“咔哒”一声关上,歌声却没有停止。
过了一会儿,薛之谦终于有了些睡意,门却突然被轻轻叩响,他脆弱的神经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薛啊,你放心大胆地睡,我就外头守着,什么事儿知会我一声。”
说罢,哼唱声又隔着门板幽幽地传来。
薛之谦紧攥着床单的手缓缓松开。
黑暗里那些曾经让他毛骨悚然的声响在此刻都变成了温柔的耳语,将他眉间的纠结一寸寸抚平。
他闭上眼,心中从未有过的安然。

【七】

翌日早晨,雪势渐小。
薛之谦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发现沙发上横着一具新鲜的男尸。
表情狰狞,四肢扭曲,额前的几绺绿毛恨不能掀到天花板上去。
 “哎哎哎起床了大老板。”薛之谦强忍笑意,凑上去轻轻拍了两下“男尸”张某的脸。
张某不耐地吧唧吧唧嘴,翻个身,继续挺尸。
薛之谦想到自己昨晚折腾到后半夜,大张伟又一直在外面守着,最多也就刚睡下两三个小时,还是让他再躺会儿的好。
刚想去拿枕头帮他调整一下睡姿,裤兜却突然一阵狂抖,用薛之谦自己的话来讲就是腿毛都震酥了,某歌手这才惊觉今天的头等大事——春晚的宣传片录制就快迟到了。
打开手机一看,要命,十二个来自助理小吴未接来电。
 “喂,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啊你到了?行我马上下来啊,好好好。”
薛之谦放下电话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最轻的动作从头到脚洗漱完毕,回到客厅的时候见大张伟仍在酣睡,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一张便条,环顾一遭后贴在了大张伟不慎失去刘海防范的脑门儿上。

『 谢谢邀请,后会有期。 
                                                                                    — 薛』

因为心里突然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一个人想想。
 “再见啦。”
薛之谦拖着来时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等到大张伟悠悠转醒,便条上的笔迹已然干了多时。

 —
 “薛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不舒服啊?”助理小吴趁着休息时间跑来提醒薛之谦,“导演都有点不高兴了,你忍一忍等一下拍完就去休息。”
 “抱歉抱歉,这次保证一条过。”
薛之谦也清楚自己今天状态不佳的原因,一是实在不习惯北方的天气以至于头脑发昏,二是只要他一闭上眼大张伟那张吊儿郎当的脸就会不由自主地出现在脑海里,扰得他心神恍惚才会连连出错。
但碍于导演脸色确实难看,他只能硬着头皮再上,尽力摒除杂念,终于听见导演的一个“好”字,连带着助理也松了一口气。
 “走吧,回酒店吃点东西。”
薛之谦并没有过多言语便低着头快步走出演播厅,助理心里困惑,又不好过问,只是心疼老板要一个人过除夕,真够惨的。
两个人刚到停车位,突然从车屁股后头钻出一个绿毛脑袋。
 “大老板?”
大张伟扬了扬手里的便利贴,坏笑着望向下巴都快脱臼的薛之谦,“我说薛老师您这么做人可不地道,占完便宜就拍拍屁股颠儿了?我告儿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老实实跟我回家过年去。”
 “但是……”
 “但是什么呀但是,蛋是老母鸡生的。赶紧吧过会儿雪下起来咱俩三十晚上就只能喝凉拌西北风了,有什么别扭路上再说行不行?”


薛之谦鼻子一酸,用力地点点头。


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都见鬼去吧,他现在要回家过年了。


助理小吴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已经跳上了自行车后座。
 “坐稳了啊薛,我要开始飙车了。”
说罢脚下猛一发力,车子就迅速冲向了前方。
 “小吴——我先走啦——”
薛之谦的呼喊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回响起来,然而很快便消失了。


 “好,好走。”


她刚刚,是不是还觉得老板惨来着?
 -
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开出了停车场,大张伟看到演播厅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高级保姆车,心下不忍,转头对薛之谦道:“薛啊,你要不把脑袋埋下去点儿。”
 “没事没事,”薛之谦故意挺直了腰,从围巾里露出整张脸,“这样很好很舒服的。”
大张伟没说话,只是在薛之谦看不见的地方笑弯了眼睛。
 “大老板,我们这么骑到你家要骑多久啊?”
 “快着哪,俩腿一蹬也就半小时,我家那边都是胡同小轿车捯不过来,否则我就去借辆车来接你了,让你跌份儿了对不住啊。”
 “不会啊,不过我很多年没坐过人家自行车后座了,总感觉好娘哦。”
 “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上一回……是我跟我爸。”
 “乖儿子你还记得哪。”
 “喂神经病啊!这天没法聊啦!”
车子渐渐远离了闹市区,前方的人行道上积着厚厚一层雪,时不时掠过几抹灰影——那是急着归巢的麻雀。

“前面雪好深啊,你开慢点。”
 “知道了,你扶着我,当心摔了。”
薛之谦尴尬地举着两手在大张伟的背上徘徊了一阵,最终停在了肩膀上。


 ”哎哟喂薛老师您骑马呢,”大张伟气乐了,“你们家坐自行车后座都把

俩爪子搁人肩膀上?没看过偶像剧嘛那些个小姑娘都知道得搂腰啊。”

 

虽然感觉挺不要脸的,但还是希望可以被依赖。


 “这样,好娘哦。”薛之谦犹犹豫豫地把手搭在大张伟的腰间,又不敢用力搂紧,就这么僵在那儿,搞得俩人都异常尴尬。


在薛之谦第三次挠到他痒痒肉的时候,大张伟坏心眼地把脚蹬子往下狠狠一跺,自行车立马偏离了方向,薛之谦重心不稳下意识地往前一扑,手就紧紧扣在了罪魁祸首的腰上。
 “喂喂喂,你故意的吧。”
这么说着,手还是没有半分松动的迹象。
 “那你放了呗,摔一马趴可别赖我。”
大张伟假装去掰他的手,却换来了背后更紧的钳制。
 “哎这样就稳当了嘛。”


薛之谦不说话了,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耳根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


大张伟是不爱锻炼的人,肚子软软的,搂着很暖和,也很安心。

雪花依旧飘落。

驶过大街,进入了七拐八拐的胡同群,此时正值午后,又下着雪,深青色的天空昏昏沉沉,搞得人也迷糊起来。
大张伟打了个哈欠,对薛之谦道,“薛啊你唱首歌给我醒醒神吧,不然等会儿我睡着了开进沟里咱俩都得完蛋。”
 “啊,好,你要听什么?”
 “什么都行,醒神就成。”
 “我的歌都容易催眠的。”薛之谦很老实地回答。
 “也行。”
 “那我唱啦。”
 “为你唱过/一场漂泊
陪你听过/花开花落
和你经过陌生的湖泊/看了场烟火
被你冷落/所以沉默
因为你感动/所以执着
 ……
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
狠狠被切断却又难以割舍
你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中隐没
遍布了房间每个角落
你是我唱到喉咙沙哑/未完成的歌
何必在听过之后/冷冷笑我
在回忆里重播/被错过
原来我唱的全都是寂寞
 ……”
歌声像温柔的海浪在耳畔涌动,不同于当年在电台里第一次听到《认真的雪》时的青涩,他的一切都在日趋成熟。
 “薛之谦,”大张伟郑重地喊出他的名字,“你以后开演唱会,可得第一个把票寄给我,我去了就跟你粉丝说,你们的偶像以前趴在我背上给我单独唱过歌,哎哟想想就拉风。”
 “神经病。”
拐过一个弯,胡同的墙头上垂下几枝腊梅,含着几粒新雪的浅黄色花朵簌簌飘落,正好落进大张伟的衣褶里。
 “唱得好,奖励你一朵小黄花。”大张伟停下车,转头把花别进薛之谦耳后的碎发里。
薛之谦顺势做了个妩媚的手势,翘着兰花指把头发拨了拨。
 “你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黑发,黄花,白雪,看上去莫名地和谐。
薛之谦是个很好看的人。
大张伟歪歪头,突然发现,他对这个没波的男人居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厚脸如薛之谦也禁不住大张伟这么一个劲色眯眯地看,赶紧把他扳过去,“别看了别看了骑车吧。”
 “这点出息,扶好了啊,走咯。”

风拂过脸颊,薛之谦静静地阖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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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住你们,半个月4700+的摸鱼速度简直可以加入小学生阵营了。

因为写着写着写嗨了,所以要把尾声分成上下节,反正都是糖嘛对不对【笑

下节就是大结局回家见家长了,依旧甜甜甜~

这一节里的助理小吴是我杜撰的,因为真不知道薛那个时候的助理姓什么。。。这里是设定了出道五年,大概一零年,最近的专辑就是未完成的歌啦,所以会设定唱这首歌。

anyway,还是希望各位继续支持,这里要特别感谢这位叫染皂的亲,谢谢你的自行车脑洞啦。

我本来也想七夕晚上给你发最后的结局小甜饼狗粮的,不过明天要出去露营,可能没时间更文,不过我今晚加点班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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