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贼爆,萌的所有rps两年必凉,墙头比喵老师的包袱还多。
 

【大谦】意外(尾声-下)——又名恋上明星之京城第一串的车祸爱情

【八】
自行车缓缓驶过一排破败的矮墙。
砖红色墙皮如蛇蜕般成片剥落,露出斑驳不堪的泥胚和风吹日晒的累累伤痕。
年少时曾在此一笔一划刻下的那些轻狂的言语,也不知消释在了哪年的秋风里。
 
 大张伟忽然捏了闸,车轮转动扬起玉屑似的雪末,身后的雪地上随即留下一道醒目的辙痕。

 “薛,薛?”

 张伟耸耸肩,背上的人恍恍惚惚地半掀开眼皮,一脸懵懂地看向他,“怎么了?到啦?”
“下车歇口气儿,预防疲劳驾驶。我说你这么会儿着了就?早知道昨儿夜里多余费那么多功夫,直接趁月黑风高把你拉出来兜一圈多省事儿。”
“……听起来好像有道理哦。”
“来来来薛你过来,”大张伟扶着薛之谦的肩把他推到那排矮墙面前,“给你瞧瞧我小时候的艺术作品。”

 冻得泛白的指尖顺着墙根仔细摸索——“有了有了!”“有什么了?”薛之谦蹲下身和他一起看,只见那墙根底下还真刻着一个歪七扭八的小人,头重脚轻,没有五官,杏仁大的脑袋上翘着三根毛,火柴胳膊上抱着的,好像是把吉他。
“这是你画的?”
“废话这画工全北京城保准儿你找不出第二家,当然找到了我也不退钱啊,”大张伟笑嘻嘻地轻抚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线条,“在这儿刻了二十多年,刻在墙根底下就是怕被清洁队的给抹了每年都来摸摸看,花了就再刻一回。”
薛之谦盯着那把线条尤其鲜明的吉他,吸了吸鼻子,“大老板,你真的很喜欢音乐。”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可不嘛。”

大张伟的眼底的温柔像湖面渐渐晕开的涟漪。

 “我能不能也刻一个?”

 薛之谦诚恳地双手合十面向大张伟,镜框下的双眼闪烁着星光般的期冀。

 
“你不说我也得说。”大张伟递出准备已久的尖石子,薛之谦接过来的时候,还附着一点点体温。

薛之谦郑重地画出一个拿着话筒的小人,同样大小的杏仁脑袋,还架了一副眼镜,紧紧挨在吉他小人身边。
“以后就麻烦你每年也替我添添画了。”
“成。”

大张伟凑过脑袋认真比对了一下两个小人,最终还是叹口气,“美院毕业的是不一样,脑袋都比咱画得圆。”
 薛之谦又绷不住笑了。
“离咱家还有二十米,”大张伟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去,“活动活动腿脚吧。”“等等——”薛之谦小跑两步拉住大张伟,踮起脚细心地替他掸去头顶的雪花。
然而大张伟只注意到了薛之谦仰起头露出的白皙颈项和微微滚动的喉结。
“哎哟喂我才发现薛你真挺白的。”
“还好吧,我晒不太黑。”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转过一个胡同口,面前蓦然冒出了一间大院。
家门口已经贴上了新的春联,窗台上的腌白菜和泡菜坛子却还没来得及收进去。
“这就是大杂院啊我还真是第一次来,以前都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薛之谦一脸新奇地左摸摸右看看,连房檐上的辣椒都恨不得摘下来尝尝入没入味儿。
“瞧你那个出息样儿,”大张伟正准备把车锁在院里的枣树上,身后就传来老人的咳嗽声,“咳咳咳,哎,张伟回来啦!”
“回来了回来了,婶儿您怎么还咳嗽啊,前儿刚子不是带您上医院开药去了吗?”大张伟赶紧过去扶住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嗨,我这病吃药也扛不住,不定年后就过去了,浪费钱来做什么,咳咳咳,刚子他也不容易,我早点走了他少个累赘。”
“哎哟喂您这大过年的说的这叫什么话,走什么走上哪儿去呀,您走了我们家老太太一人在院儿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您下得去那个狠心哪,哎,我们家老太太呢?”
“这不听说你要回来嘛,咳咳,吃完饭打了个盹儿就上街买菜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话音未落,身后的木门嘎吱一声,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在院儿里传开了,“老姐姐你快来瞧瞧,今儿这芹菜可水灵,我……哎,张伟?你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打个电话?”
“正准备打呢您不就回来了吗,”“你不是说带个孩子回来吗?哪儿呢?”“这儿这儿,哎你嘛呢——”大张伟赶紧把还在边上研究窗户纸的薛之谦拽过来,“这是我哥们儿,薛之谦。”“啊,阿姨好,我叫薛之谦,您叫我小薛就行了,我跟大老……我跟张伟哥是好朋友。”

 

大张伟一愣。


“哎小伙子长得真俊,不跟我们张伟似的胖得都瞧不见俩眼珠子了。”老太太挽着薛之谦的胳膊欢喜得不行,赶紧把两人迎进屋里,“进来说,这大雪天儿的,老姐姐你赶紧回屋吧,等会儿我把白菜收拾利索了给你送过去。”
“好嘞。”
打开门,不同于大张伟店里处处透着糜烂,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客厅的地板上残留着水渍,一看就是刚拖完地没多久,墙上一些摆设还保留着七八十年代的风格,古朴自然,别有一番老北京的韵味。
“来来小薛坐坐坐,张伟,我刚买回来的果汁儿赶紧给小薛倒点儿。”
大张伟摇摇头起身去取杯子,“哎哟喂薛你这待遇都快赶上皇太子了,上回市委书记来我们这片儿家访喝的都是白开水。”
果汁送到薛之谦手边,薛之谦很没出息地当真了,有点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老太太却瞪了大张伟一眼,“你就臭贫吧你,小薛甭理他,这小兔崽子嘴上没把门儿的浑话说惯了。”

 薛之谦点点头端起果汁,黄澄澄的液面映出嘴角的笑意。

 “来,小薛啊,跟姨说说你是哪儿人啊?”“我是上海人,上海普陀区的。”
“上海好啊,上海做什么工作的?”“我是做音乐的。”大张伟探过头来,“妈你不知道,人薛是明星哪,上午还在录春晚的宣传片,我这不刚把他从央视演播接出来。”
“真的?哎哟不得了了,我就说看着小薛面善,原来还是文艺工作者,”老太太闻言眼睛都亮了,过一会儿又流露出些许惋惜的神色,“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跟张伟成了哥们儿。”
薛之谦“噗——”地一声笑出来。
大张伟抱着果汁颇为无奈地耸耸肩,“得,我刚才多余提一嘴。”
“没有没有,张伟哥真的特别特别照顾我,从我来北京就一直是他在帮我,因为我今天要录像来不及回家,他才愿意带我回这里过年的,我真的特别感谢张伟哥。”

 一口一个“张伟哥”,磁性的声线包裹着南方口音自带的软糯,听得大张伟头皮发炸。

 “哎哟这可怜见的,”老太太本来就对这个唇红齿白的小伙子心存好感,这么一来更是心疼得不行,“没事儿啊,张伟平时除了那几个从小到大一块儿混的铁磁,也没见过他跟谁这么亲,来了就当自个儿家,甭客气,该吃吃该玩玩,行了这都快天黑了,我去做饭,你跟张伟看会儿电视。”
薛之谦心内不忍,起身道,“阿姨我帮你。”
“嗨,哪儿有让客人进厨房的理儿,快快快坐着去,这儿烟大别呛着了。”
“阿姨,我会做饭的,今天我给你们做几道菜就聊表一下对你们肯收留我在这儿过年的谢意好不好?”
薛之谦说着挽起袖子,把正准备洗菜的老太太轻轻推出了厨房。
“你要做什么菜啊小薛?”
“金刚西兰花眼睁睁看着鸡婆笋爆炒糖醋辣小排。”薛之谦举着锅铲满怀信心地报出一个菜名。

 
 “……什么西兰花炒什么?”


“金刚西兰花眼睁睁看着鸡婆笋爆炒糖醋辣小排。”

 老太太向大张伟投去求助的目光,大张伟低声道:“就是竹笋炒排骨。”


“哦——张伟你瞧瞧人家这么年轻又有文化还会做菜,你赶紧上厨房学着点,哎把那个排气口打开,别把人呛着了。”
 年轻?这哥们儿比他还大一个多月呢。

"行行行。”大张伟有点不耐地走进厨房,“说吧薛大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帮忙剥个蒜,洗一下西兰花就好了。”薛之谦正抓着在额前捂出一脑门子汗的刘海发愁,“这屋里还真挺热的。”


“哎,你这头发都能扎个冲天炮了,”大张伟随手从围裙兜里找到一根老太太平时别头发用的钢发夹,冲薛之谦招招手,“过来我给你别上点。”

 
薛之谦乖乖地走过去,仰着脑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嘴唇被果汁染上蜜色,在灯光下泛开一片柔润的光泽。

 
 大张伟咽了口唾沫,克制了很久才决定无视这等同于索吻的行为。

假模假式地用手指在舌头上蹭了一把就要去碰薛之谦的头发,被当事人一把打掉后,老老实实地洗干净手,用自来水把那些碍事的头发抹到头顶别好,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好了,哎这么看挺像我们隔壁二丫头的。”
“二丫头是谁啊?”
“刚才那赵婶家的二姑娘,起小一块儿在院里长起来的,小时候经常扎个冲天炮跟我屁股后边跑,不过长大工作之后就挺多年没回来了。”

大张伟想到儿时玩伴不禁满腹唏嘘,像个陷入回忆的小老头絮絮叨叨地讲开了,“以前我跟刚子出门经常给她带发圈卡子什么的,还说要跟她结娃娃亲呢,结果,哎,岁月不待人哪。”
“这么说没结成你还挺遗憾的?”薛之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起来,菜刀剁在案上“梆梆”作响。
“也不能说遗憾,哎——”得亏大张伟眼尖,从背后一把环过薛之谦的胳膊,才阻止了那即将楔进手指头的刀刃,“吓死我了哎哟喂,你倒是看着点儿啊谁们家闭着眼睛切菜的,这手指头剁下来也不够咱仨加菜呀你跟谁置气这是。”
薛之谦也被吓住了,提着菜刀一个劲儿地深呼吸,就这么半窝在大张伟怀里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站直了,接着咧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我刚才走神了一下没注意你赶紧剥你的蒜去。”

 大张伟一头雾水地坐了回去,继续跟蒜皮作斗争.


厨房里静了一会儿,薛之谦突然问道,“对了,我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你女朋友的事?”
“嗨,提这干嘛早掰了。”大张伟潇洒地把一瓣蒜扔进碗里,“你们明星让搞对象吗?”
“不让的是那些当红炸子鸡,谁管得着我呀,不过我那个后来也分了。”
薛之谦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镜片背后的双眼是一片浓墨,看不清个中情绪。
“搞对象嘛分分合合多正常,有舍必有得。”大张伟见他有点伤感,忙安慰道,“我看喜欢你的姑娘海了去了没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对不对?”
薛之谦没接话,只默默地切着菜。


他其实不是因为提到过往那段感情而低落。

 
那些心痛的感觉在被他亲手填上词谱作曲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只是想问大张伟,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然而大张伟并不知情。



“咕嘟咕嘟——”
厨房里只剩下水即将沸腾的声音。

当薛之谦发觉蒜不够的时候,大张伟已经出去了。
【九】
薛之谦在灶台前僵了很久。


直到水扑出来漫得到处都是,他才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残局。


“我这刚走不到五分钟怎么又水漫金山了,悠着点仔细把手烫了,”大张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递过去一张抹布,有些困惑地扳过他的头,“薛你是不是中邪了?”
“没有的事什么中邪了大过年的多不吉利,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
“我给你送温暖呗,”说着把手里的电话举到薛之谦耳边,一个熟悉又温暖的声音响起来,“喂?谦谦啊?”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差一点就掉了出来。


“……哎,姆妈……”
终是乡音难改。

母子俩絮絮地说了很多话,大张伟一直任劳任怨地替做饭腾不开手的薛之谦举手机,他听不懂上海方言,干脆就坐在灶台上偷吃火腿肠打发时间。
当妈妈有些担忧地问及在哪儿过年时,薛之谦望着暖黄的灯光下那个鼓着腮帮子冲他笑的北京爷们,突然感觉心里被春天的花胀得满满当当。

他在雪花飘摇的北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天彻底暗下来的时候,薛之谦的好菜终于出锅了。
大张伟揉着酸痛的膀子在门口翘首以盼了好半天,还没等装盘就立刻凑过去张开嘴求投喂。
“你等会儿有点烫,”薛之谦轻轻地吹散排骨上的热气,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确保合适才喂进大张伟嘴里,“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棒?”

“嗯嗯嗯——”大张伟比出一个大拇指,“你这手艺去和平饭店做厨子绝对够格,当歌手真是屈才了,哎怎么做饭还带眼镜,”注意到薛之谦的眼镜片被水汽氤氲出一片白雾,大张伟抬手支起他的脸,用袖口一点点把镜片擦干净。

所以当薛之谦的视线彻底清晰的瞬间,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抿着嘴笑的老太太。
“阿,阿姨……”“我来叫你俩吃饺子的,赶紧把菜端出来,当心别踩着门槛啊。”说罢慢悠悠地走了。
薛之谦看了一眼大张伟,这人倒是很坦然,还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他们家的饺子,“薛你可是来着了,俗话说天下饺子出北京北京饺子出我家,赶紧走不然被院儿里那些个小屁孩瞧见咱俩只能喝疙瘩汤了。”
“这么厉害?”“保准你能把锅底都舔干净。”“神经病啊!”

薛之谦没问大张伟是怎么知道他妈妈电话号码的。
因为他知道,大张伟是上帝派给他的哆啦a梦。
只要伸出圆手,就能拯救他的整个世界。
——
时针指向七点整的时候,年夜饭终于准备就绪。

被满满一大桌子鸡鸭鱼肉群星拱月般围绕在最中央的就是老太太亲手包的饺子,这些玲珑剔透的小娃娃手拉手围成一圈,仰面朝天露出白生生的肚皮,在一众浓油赤酱的映衬下更显娇俏可口。
“哇阿姨包的饺子真漂亮。”薛之谦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眼珠子干瞪可不管饱啊。”大张伟夹起一只饺子草草蘸了点儿香醋,又偷摸在拌凉菜用的辣椒酱里狠狠蹭了一把,毫不含糊地塞进薛之谦嘴里,看到后者脸色一变被辣得耳朵都红了,才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张伟你就缺德吧!”刚送完白菜回来的老太太一看情况,立马就明白了,气得直跺脚,“还不快去倒点水!人小薛唱歌的嗓子要是辣坏了我看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
大张伟递过去早就准备好的凉白开,看着薛之谦愤怒的眼神调笑道,“怕什么,辣坏了咱就出门在马路牙子上搁俩破碗我唱歌你收钱,照样养活你一辈子。”
“……”
“哟怎么还掉金豆子呀也不至于这么辣吧,来来来再喝点水。”

 
 薛之谦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有些玩笑不能乱开。”

 
大张伟往嘴里塞了颗饺子,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我没开玩笑。”

 
 
你愿意的话,我养活你一辈子。

这顿饭由于老太太的健谈才没至于落到尴尬的境地,其间大张伟一直不敢直视薛之谦,心里老是琢磨着刚才那句话他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饭后,老太太执意要自己洗碗,留下大张伟和薛之谦坐在沙发上相顾无言。
春晚进行到了一半,索然无味的歌舞节目让气氛更加尴尬起来。
“那什么薛你坐过来点吧,那边离门近老有风往里灌。”
“啊,嗯。”
大张伟也没想到薛之谦这么实诚,说坐过来就直接坐在离他只有一公分的位置,是那种只要转头就能接吻的距离。
这不更尴尬了……

冗长的歌舞结束后,中场休息开始播放之前的宣传片,薛之谦立刻挺直了腰背,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荧幕上快速变换的人脸。

 
 一个,两个,三个……

 
 下半场开始了,他的短片依旧没有出现。
连一个闪现都没有。


薛之谦沉默了很久后,抬起一只手紧紧压住双眼,骂了一声。
带着哭腔。

大张伟从来没觉得那么,那么心疼过一个人。

 用力拉开薛之谦遮住眼睛的手臂,把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纳入怀抱。
“薛,没事儿。”
“我真的尽力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努力得不到回报不能证明你的努力是没有价值的你明白吗?你已经做到了,我特别特别替你骄傲。”
“我这半年在家里听会了你所有的歌,我知道你肯定是那种永远不灭的烟火,一朝上天就再也下不来了。”
“这么个春晚的宣传短片压根儿就不算什么,你以后肯定能站在舞台上唱自己的歌给全国人民听。"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大张伟不记得他当时到底抱着薛之谦说了多少掏心窝子的话,总之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累得昏睡了过去。

“张伟,醒醒,张伟。”
大张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老太太抱着一卷毛毯正在摇晃他,“怎么跟小薛搂这儿睡着了,赶紧上屋睡去要不该受风了。”

 
 大张伟低头看了一眼靠在他胸口熟睡的薛之谦,眼睛不由自主地弯起来。

 
 “薛认床,我好不容易才哄着的,醒了又得折腾,妈你把毛毯给我吧我俩就在这儿将就一宿。”
“那我再去拿床被子。”

 大张伟看了一眼电视,春晚直播刚刚结束,又开始倒放宣传片,他嫌闹心正准备关掉,却听见熟悉的嗓音从电视机里传来:

 
“大家好我是歌手薛之谦,祝全国人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砰——”
  窗外烟花璀璨。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大张伟在薛之谦柔软的发顶轻轻一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十】
我曾经以为这是场意外。

 
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意外。

  
我遇见你,爱上你,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END❀❀❀——————————
 
 啊,终于完结啦,自己给自己撒花。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喜欢看,不过这篇文我自己写的蛮开心的,写到最后可能有点跑偏吧。。。如果觉得我烂尾的人数多的话,我会尝试重新写结局。。。

 嗯,小甜饼吃到最后总是要加一点点苦杏仁才会有回甘对不对【大拇指】
各位有什么意见的话请不要大意地提出来,因为与其看到赞什么的,我更希望能看见亲们认真写的评价啊哭哭。
最后祝大薛友谊长存,我又要去填盗墓十一年的贺文啦【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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